眉头也不眨一下。
当啷、瓷片重新掉回地上,回震使得碎片边缘沾染上的鲜血变成画笔,在地上画出几根乱糟糟的细线。
余迢刚清醒不久,路款冬这事儿就又刺激得他什么也说不出来,他大口大口吸入空气,眼睛睁得很圆,眼泪如断线珍珠般地落在路款冬手腕。
“应该、应该可以了。”路款冬抬头仰视余迢,“我,不是你的威胁了。”
“你马上就能拥有新的生活,至于完全标记……你不用担心,在这之前我已经让医生从我腺体里提取了很多管血液。”
“医生说等你以后稳定了,应该就是一个月一次,那么我的信息素可以帮你度过两年。”
“两年后,市场的无痛清洗标记技术应该已经发展成熟了……”
两年,二十四个月,余迢没敢去想路款冬是抽取了多少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