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怎么回路家?
他回去的时候别人会用什么眼光对待他?
谈判时还会有人把他放在眼里吗?
余迢脑子里想的全是这些问题,然后一把推倒路款冬:“少自以为是地替我做决定!”
“我说要毁了你的腺体吗?!”
“不,不是你亲手毁的,”路款冬没挪动半点,很认真地说,“是我逼迫的,是我想出这么一个方法,你可以完全摆脱我,我也可以完全放弃你。”
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路款冬声音明显放轻了,他不敢说自己有多了解余迢,但这会余迢肯定会陷入自我怀疑:“完全不是你的错,你不用对我产生愧疚啊,我对你这么坏。”
“你该感到高兴的。”
“你再也不会被我的信息素控制裹挟,不是吗。”
在他说这些话的时候,余迢已经按了紧急铃,因为余迢是这家私人医院的重点监护对象,因此医生的心都吊到嗓子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