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路疾驰至仓城,我便让北停持令牌去调兵,自己本想寻个郎中按揉劳损的筋骨,转念又怕时城见不到我生疑,只好先买了瓶药酒揣着,决意亲自去见他。
北停在旁蹙眉,显然觉得我纡尊降贵,觉得不过一介副官,何须长公主亲自登门。
这边境小城防卫森严,周遭风沙卷地而来,北停不知从哪买来条淡黄纱巾,替我遮了发丝与口鼻防沙。他自己仍覆着面,只露出双透着坚毅寒意的眼,高挺的眉骨因不满这漫天黄沙微微蹙着,可惜斗笠压得低,我看不清他更多神情。
往来商道盘查极严,我身边只带了两叁名死士。向守门士兵出示令牌时,那小兵捏着令牌反复打量,警惕地追问:“长公主不是该往后越去了?怎会到仓城来?”
“本宫要带兵在后越附近驻扎,这般孤身前往岂不是自陷险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