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央玉兰一口饮了茶水,压压惊,“没,从未透露。”
“柳府人清楚你会作画,那你清楚他们什么?”檀允珩给人提了个醒。
她随父母,性子坦荡,从不背后蛊人,周转各城多年,她学了不少为人技巧,去柳府,她没想过作画会是弱点,郡主的话点透了她,不要轻易曝露自己的心头好,她知道了,也确实不懂,有心问道:“民女不知作画为何会——”
“央府没落脚都城,柳府定然万般供着,央氏是个行走的商活,来日走货比旁人多了门道,两相齐好,岂非无缺。央府扎根,你猜城中商人会常去城东首富家中坐,还是来手中有着百城人脉的央府。”檀允珩的扇面戳了下央玉兰手心。
这点她想到了,还是理不顺其中绕弯。
央玉兰父母也跟她讲过此话,在城中谨言慎行,临摹郡主的画作,怎需谨言慎行呢,于谁都是三生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