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玉兰记得苏庭姐姐是弱心症身逝,那告示上贴的明明白白,早年她随父母走南闯北,听过不下数中医治不好的病症,只能依药物得控,药停身死。她半路出家的一个画师,作画完,试图走捷径,直接拜了苏庭为姐姐,化了自己名字,只为能在游船画舫挂卖,让众人见得她的画作。
作画都集中精力的,常常误了饭点。
苏庭姐姐画卖的价钱昂贵,绝非买不起汤药,哪怕私自停药,也一定会将画作完整。
半幅画作要么是苏庭姐姐刻意为之,要么药停是被逼迫的,唯不会是苏庭姐姐自己偏那日不想活了。
央玉兰脸色呆滞一瞬,出了一身冷汗,“郡主的意思,那画是苏庭姐姐刻意而为。”
这个反应很好,檀允珩排除了眼前女子的嫌疑,话可作伪,下意识反应骗不了人,“你去柳府前可有透露过会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