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臻回过神来,扯他头发一下,迫使他短暂与她的唇分开,燕策在她耳边|喘|着,声线低哑:“亲完再跟你道歉。”
“什......”卫臻的话没问完就被他用唇堵了回去,她迷迷糊糊的,压根不记得昨晚自己被他亲了之后曾经要求他道过歉。
他这次亲得太|急了,比方才还要|急切,卫臻喘不上气,轻哼了几声表达抗议,燕策的吻势才如她所愿放缓,舌尖轻轻|勾|缠,描绘她唇瓣的线|条。
卫臻被亲得麻|酥|酥的痒,挠了燕策好几下,他才松开。
“很|舒|服。”
他似在继续方才的话题,证明自己能吃番梨,也似在给这个绵长的吻收尾。
燕策的手一直搁在她后腰轻|揉|着,卫臻被他揉|得舒|坦,哼唧道:“腿也酸,我明日定然走不动道了。”
她知道每次走了太多路之后,第二日腿必定酸痛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