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珍珠云肩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燕策用鼻梁拂开珍珠,神色如常:“谁说的。”
“你管谁说的干嘛。”
“敏敏说的,”燕策笃定,“你信她一个黄毛丫头还是信我。”
“这有什么信不信的,你明知道吃了不舒|服,干嘛还要吃——”
卫臻的尾音被迫拖长而后中止,因为他吃了一口。
“没有不舒|服。”燕策赶在卫臻骂他前,捏住她小巧的下巴,使她唇瓣分开个|缝|儿,而后贴上去,含|住她舌尖勾|缠几下。
卫臻被他这一连串的动作搞得措手不及,愣在他怀里由着他摆|弄。
其实燕策的舌头是有一点点疼的,因为卫臻晚上吃了挺多番梨。
但是碰到她唇,先尝到的是甜香,而后才是痛意。
这点由她带来的痛意,让他后|腰发|麻。二人鼻息相|缠,他感受到比舌尖刺|痛浓烈千百倍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