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布衣袖被扯得变形,她挣扎着喊:“你们干什么?我是山茶!”
“就是找你!” 领头的仆妇面色冷硬,推搡着她往内院走,“老爷和夫人说了,你表哥走得冤,得找个全活人配阴婚,才能让他在底下安心!”
“阴婚?” 山茶的声音瞬间发颤,浑身的血像被冻住了,“不行!我不嫁!表哥是自己失足掉下去的,凭什么要我殉葬!” 她拼命扭动身子,指甲抠进仆妇的胳膊,却被对方狠狠甩了个耳光,脸颊火辣辣地疼,嘴里满是铁锈味。
“由不得你!” 仆妇拖着她往祠堂走,穿过回廊时,她看见李老爷站在廊下,捻着山羊胡,眼神躲闪着不敢看她;婶母则叉着腰站在祠堂门口,手里攥着件大红的嫁衣,布料艳得刺眼,上面绣的鸳鸯却歪歪扭扭,像要扑出来吃人。
“山茶啊,这也是为了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