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兄恕罪,那毒蛇没惊着你吧?”
李怀远面不改色道:“惊肯定是惊着了,不过你放心,我府上有陛下前日里赐的安神香,要是夜里做了噩梦,我就让人点上一支,不打紧的。”
又话音一转:“可你府上这个花匠,却是不能再留了,竟敢将如此险恶之物栽在府邸,虽说这是你的主意,但他既起不到规劝主子的作用,我看还是呈报陛下另择他处吧。”
这个“他处”,任谁都能听出来言外之意就是身首异处的意思。
安乐忙道:“我明日就将他打发走,此事就不劳烦父皇了。”
李怀远道:“此等小人惯会花言巧语,只怕你应付不来,还是我来替你打发吧,来人,带走!”
“……”安乐恐怕是无语死了,短短一刻功夫,爱花也亡了,爱宠也没了,偏她还不能说什么,只能先请李怀远去正厅喝茶压压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