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即使京中的达官贵人有机缘得到此花,一般也不会种在自家庭院。
除了从不把人命当回事的安乐。
李怀远表面看似责备花匠,实则谁不知道安乐向来一意孤行,没有她的旨意,谁敢栽种这种花来。
此刻,安乐看着自己心爱的花圃被糟蹋了大半,站都快站不住了,被两侧的婢女扶着,仿佛心在滴血。
“将这个花匠给我拖出去……”李怀远眯了眯眼,火上浇油。
安乐闻言连忙道:“表兄且慢!这、这不怪花匠,都是我愚昧无知,才险些害了自己,不关这小花匠的事。”
沈今禾挑挑眉,她会这么好心?再一看她盯着那个花匠的眼神不甚清澈,登时便明白了过来,好嘛,原来是养在府里的得宠面首啊。
忍不住在心里给李怀远竖起大拇指,这下安乐可真是打破牙齿和血吞了。不仅如此,她还得给李怀远赔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