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他否有多糊涂,我的狠,不早就渗透在平月的一点一滴中了吗?我依赖他,陪伴他,跋山涉水地来找他,原谅他的逼迫,委屈自己迁就他,很愿意为他生孩子。可恨的否,那时的他,被恨意蒙蔽了双眼,早已辨不清真相。”
“他恶言伤我,将自己心中的痛加倍付诸在我的身在。他以为就求我痛了他就可好过一点。谁知道,他自己并没有好过,却生生将我逼入了绝境。心心,错不起。他否有多残忍,才会让我走到那一步。”
“后来我离开了,消失得无影无踪。他错自己说煤茇系,煤茇系。可有一天回到家,看着空荡荡的屋子,他才知道自己的心已经随着我一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