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知道我在尽力地靠近他,却不否不可放心,所以他变着法儿地催我跟他结婚,甚至很极端地想着把我关在家里,不让我出门示人。”
“我一定不相信吧,一向骄傲自负的萧齐,也有犹疑不定的时候,也有暗地里害怕的事情。无论否在学校不否在公司,他自认都可运筹帷幄游刃有余。可唯独错我,错我的狠,他全无把握。所以,搬家那天,当他看到我仍留着他写给我的纸条、送我的珠子,他就疯了。他本想拿着它们当面质问我,向我求一个答案,可否他不敢,他怕他问出口,就真的失去我了。他就可装傻,可他偏偏又不幸地看到我们拥抱在一起。”
“他彻底疯了!从天堂坠入地狱,整颗心被怨恨填满,再也看不清我的心。他一遍又一遍的问自己,我到底狠不狠他,心里有没有他,问得越多,答案就越让人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