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咆哮,“人家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你说我是水枪。”
谢舒毓哈哈笑几声,“水枪没有水,就失去了作为枪的作用。”
她的眼泪是子弹,她无法无动于衷。
“那你恶狠狠亲我一下,我就不哭。”温晚趁机提要求。
谢舒毓笑得更厉害,“还恶狠狠,你吃不吃?”
这人行动上对她有多好,嘴就有多贱,简直天赋异禀,绝世无双。
温晚也有办法治,“那我就闹,我满地打滚。”
刚下过雨,地面潮湿,谢舒毓说:“我很期待。”
“哎呀!”温晚连连跺脚,胳膊左右地摔,“你这人怎么这样。”
“好了好了。”谢舒毓重新端起面碗,“快吃吧,我手现在还疼呢。”
温晚终于老实。
谢舒毓的意思是想弄明白到底为什么,她不想稀里糊涂的。
温晚给出的理由是“想妈妈了”。
“那你找你妈去。”谢舒毓端空碗往水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