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哪样了?”谢舒毓糊涂。
温晚自己先哭上,“你等我起床,我们一起去不就好了。”
谢舒毓不是喜欢拖延的人,“等你黄花菜都凉了,膳堂是有开放时间的,过了点谁给你开小灶啊。”她可以麻烦自己,不喜欢麻烦别人。
“别废话了,赶紧吃吧。”她抽出手,去拌面。
手擀面粗,没那么容易坨,谢舒毓端走之前淋了辣椒油提前拌过,她什么都想得周到。
尝了一口,她顺手递给温晚,“听膳堂师傅说,他们辣椒都在自己种自己晒,绝对纯天然。”
温晚接过面碗,热气一蓬一蓬往上溢,熏得她眼泪止也止不住。
“我真服了。”谢舒毓又把面放桌上,包里翻纸巾给她擦泪。
尽管从小到大已经重复过很多遍,谢舒毓还是想说:“你哪里来这么多眼泪,你是水枪吗?”
你大爷的,什么破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