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只没人要的杂种,值得你这么宝贝?” 龚柔慕双臂抱在胸前,嘴角挂着一丝冷漠的讥诮。
高献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了,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那双墨绿的眼睛,此刻有点让她内心发毛。
“怎么?被我恶心到了?”她立刻竖起全身的刺,挑衅地扬起眉毛,摆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得意姿态,“没错,我就是这种把血统、品相挂在嘴边的人。”
高献摇了摇头,他的眼神里只有一种近乎悲悯的平静,“没有,我没有讨厌你。”他顿了顿,“你很坦诚。很多人都在意的,只是没说出来而已。”
“说不说出来,和对血统的歧视,是两回事吧。你说得有点牵强。”龚柔慕轻笑。
高献摸着手里的毛团,“你不知道,这里不比市区人住的楼房,没有那么多的厨余垃圾桶。这只狗待在路边,身上的毛还都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