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喜看着萧俞气得铁青的脸,又胖又圆的脸上挂起喜态的笑容,似笑非笑地开了口,像是一根落在萧俞身旁的定海神针:“刘尚书,你这可让陛下好生为难。光是私下买卖官盐这条,按律可当斩。”
“臣知道。”刘尚书连忙又一磕头。
福喜慢悠悠继续问:“刘小公子在家中可受宠?”
“这……”刘尚书大概猜到了他的意思,到底是亲生的老来子,一时半会儿也舍不得。
“大人可要想清楚了再开口。”福喜提醒道,“一人和一族,得学会有舍才有得。”
刘尚书听懂了他的暗示,一咬牙又重重磕了一个头:“犬子无知犯下滔天大罪,任凭陛下处置。”
福喜满意地拍拍肚子:“此事就到刘小公子这儿为止,至于那些银两田宅……如今国库空虚,刘尚书大抵是知道怎么亡羊补牢的吧。”
刘尚书连忙回了一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