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后头腆着大肚子的福喜听他这么一说倒是点了点头,有些欣慰刘家人也不全都蠢到没救。
至少刘尚书还是长了脑子的。
萧俞焦虑地在御书房内踱着步来回走动,一想到今日巡游时那从人群中冲出,递出御状后一头磕死在了石地上的青年,以及之后纷至沓来的折子额头就开始疼了。
刘家的许多所作所为他自然是清楚的,只是到底是自己唯一的亲信,萧俞并不想动。
毕竟很多事情他还需要暗中通过刘家去办。
若只是暗中递上来的御状,他自然可以替刘家瞒下,如今西北战事焦灼,静王萧子衿的手伸不到那么长,可是现在实在闹得太大了,整个鄢都沸沸扬扬,满朝文武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他即便有心包庇,也不过是扬汤止沸,哪怕压得住朝堂,压得住天下的悠悠之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