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她不再理会地上的人,径自走到沙发边,拿起茶几上的那只精致的鳄鱼皮手袋,从里拿出一盒烟,抽出一支来,轻轻叼在红唇间。
“嗒。”
一声清脆的轻响,镀金的打火机窜出幽蓝的火苗。钱淑仪微微侧头,将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
袅袅的烟雾再度升腾起来,模糊了她脸上最后一丝情绪。随后她便径直向屋外走去,留下一个冷漠孤绝的背影。
——
接下来的几天,李文溪都过得非常煎熬。
她把自己关在自己空旷的公寓里,像惊弓之鸟般。她将厚重的窗帘终日紧闭着,想要隔绝外界的一切。
陈弦月那冰冷怨毒的声音如同跗骨之蛆,不分昼夜地在脑海中回荡,每一次电话铃声响起都让她惊惧。
她疯狂地给钱淑仪打电话,像一个溺水者徒劳地拍打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