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死在外边,你为什么还要回来,你就应该死在外面!”
发髻散开,她看见自己的头发凌乱地披到脸上,一抹翠意从眼角边掠过。
那是他给她雕的玉簪。
崔韵时当即拔下这根簪子,他凭什么和她恩爱,凭什么悔改,他们该恩断义绝,一点情意都不该留。
这根簪子该怎么碎,他们就该怎么断。
她抬手要将玉簪砸得粉碎。
谢流忱怕玉碎了会扎破她的手,当即抬手给她垫了一下。
她用上了全身所有力气,玉簪瞬间扎穿他的手心。
皮肉被钝器穿透的古怪声响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