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胜没躺太久,棍棒严严实实捶打着每一寸骨头,阿胜哆嗦着站起,弯着腰往后退,双手左护右护,可每一次铁棍总能准确无误击打在身上。
男人边退着边低声求饶,人群让出一条路,就这样从圈中心打到小巷外,阿胜疼得站不起来,在地上滚着,而后往前爬。
“来找我要说法之前没想过挨打?”林书音俯身,一把抓起男人汗湿的短发,“你改姓吴,干爹依旧不认你这条狗,当初是谁收留你来着。”
“养不熟的狗,还活着干什么呢?”
棒球棍圆润的弧度抬起肿胀的一张脸,鼻腔的浓血流了满嘴,眯成一条缝的眼皮里冒出眼泪,滚烫的泪珠滑过青肿的脸肉,阿胜疼得发抖,但还是不断摇头求着,“书…书音姐……”
林书音望着人冷笑,“绿林社倒台虽快,但你们一个个跑得也不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