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的同事们察觉到有异样,匆忙赶到裁缝铺的时候,她已经成了一枚空荡荡的蝉壳。
“我因为有别的工作,也是昨晚才知道这件事的,”创造士说,“这里是根据她生活过的环境模拟出来的空间,被我们接收的空心人都会被安置在这样的房间里,尽量让他们被自己熟悉的东西包围,让他们所剩无几的记忆有可以依附的东西。”
他说了之后我才注意到,蓓丝旁边的炉子没有半点温度,甚至火焰也是静止的,就像一张画上去的图像。
“……白天的时候,我也去了她店里,”创造士说,“就看到你在那儿。我想你一定也很担心她,所以就把你叫来……”
“她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我说,偏偏是在我因为害怕而不敢出门的这几天里——如果我像平常那样,每天都上街去,每天都去看蓓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