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心头一动,问道:“你是谁?”
听到他的问话,护士先往后退了几步,病房内其他人也隐约感到一丝邪乎。靠着墙坐着的一个瘦弱的青年,却鄙夷道:“她不就是她吗,还用问?”
“哪里来的野鸡医生,难怪老子的药费死贵,都用来养这些傻x了。”
“给老子滚,老子要杀了你!”粗劣的言语从她口中爆发而出,身体也挣扎到了一个顶峰,全身肌肉紧绷,腰把肚子顶地老高,像个被撑起来的雨伞。
段晨眯起了眼,左手只直立两指,对着她的肩头,腹部和腰间,快速点了数下,右手还把着她的手脉。
很快,脉相变得不再高亢,一点点恢复平静,她的身体也慢慢躺回病床。
可是,她依然张大了嘴,眼睛滚圆,目不转睛地盯着段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