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声音很轻,护士听到了,抿着嘴摇了摇头。朱大勇早在昨天晚上就在楼层护士站里跟她们嘱咐了无数遍,几乎半个小时来一次,还不停秀着肌肉。
“臭娘们。”朱圆圆侧着脑袋不看护士,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低语。
突然,她感觉到手被抓住了,双眼顿时猛张,脸上本讨巧的笑容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狰狞如猴子发狂时下巴张到极限、尖利的牙冒出嘴唇包裹。
“杀,杀!”她嘶吼着,四肢就算被绑住,也不停地挣扎,整个病床像是身处剧烈的地震中,开始不停乱颤。
段晨没有松开握着的手,掐着她的手脉,脉相狂暴,不应该出现在她身上,就算是发狂中的她。这脉相,更像是……运动员刚跑完五百米赛跑,还是那种国际赛级别的。拼尽了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