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快撑不住了...... 让我帮他止止血吧......
玄音连眼皮都未抬,玉笛随意指向崖边的荆棘丛:妖龙的血污了这方山水,何需止血? 清祝更是嗤笑出声,扬手将一壶冷水泼在辞凤阙脸上,冰冷的水珠混着血水从他下颌滑落,在衣襟上洇出深色的花。辞凤阙闭上眼,任冷水滑过眉骨,长睫上凝出细小的冰晶。他再次撑起身体时,红蕖看见他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厌恶,如同看见什么污秽之物,而非落在自己身上的羞辱。那是属于白焰城主的清贵,是刻在龙族骨血里的高傲,即便遍体鳞伤,也不容凡人轻辱。
哼,装模作样。 清祝不屑地说,走了,别跟她废话了,耽误了师父的大事,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缚龙索上的金色符文不断侵蚀他的灵力,他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碎骨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