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不知流了多少血,唇色苍白如纸,连呼吸都带着浓重的血腥味。
可他始终没有跪下。
哪怕清祝一次次故意拽紧锁链,将他摔在地上;哪怕丰华用灵力震得他吐出血水;哪怕玄音冷漠地命令他们“别让他死得太快”,他也只是低垂着冷淡眼睫,一声不吭地爬起来,继续走。
像一头沉默的困兽,宁死也不哀鸣。
红蕖看着他的背影,心一点点沉入深渊。
曾经那个高坐白焰城主殿、一言可定生死的男人,如今却被人像牲畜一样牵着走,像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