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内里越发心不齐,依长孙冲所见,突厥狗恐怕要西逃。”
“西逃?”
安菩眉头微皱,“西域偌大基业……”
“基业?金山以东才是基业,西突厥不过是杂种,你看有谁真个认他们是突厥正宗的?”
言罢,程处弼手指来回摩挲着,“内忧外患,此生死存亡之际也。”
给西突厥下了一个判断,程处弼又道:“哥哥让华润号的人四处奔走,依收集而来的突厥税赋计算,怕是突厥人已经拿不出多少东西来打仗。别说金银财帛,就是牛羊,都凑不够数。”
“财政破产?”
安菩突然冒出来一个词语。
“对,华润号的人,是这么说的。突厥人没钱了。”
于是安菩点点头:“若是这般,突厥肯定要找补回来。往东是不可能了,图伦碛南北都有我军精锐,金山以东更是有契苾部的人盯着,安北都护府的人,正愁着没功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