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处弼笑了笑,双手虚按,然后才道:“咱们碛南军和别家是不同的,当兵的有饷银,有贴补,还识字。尤其是这识字,最是要紧的。以前初来乍到,跟那帮皮紧的夯货用嘴说,屁也不顶事,还是鞭子好使。可如今是不一样了,咱们的兵,可以用说的。”
“去,和弟兄们讲道理,讲大的道理还是小的道理,由得你们去。”
“为什么现在不打,跟他们也去讲,咱们碛南军,没什么不好说的!”
“是!”
众人散去,留下了安菩,程处弼问道:“查探了怎么样了?”
“怕是突厥崽子没在疏勒。”
“哼,果然如此啊。”
程处弼眼睛微微一眯:“李思摩大概是策动了哪个闹事,这西突厥一帮杂七杂八的玩意,本就被雷翥海的大金矿给勾了魂,之前又被咱们大雪天打的伤了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