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离的眼睛。
为何莫名感到熟悉,为何永远那么理智。
她欲说些什么,可男人突如其来的吻扰乱所有思绪,晃动的窗帘也重归于静。
“我好累。”察觉到他的温柔,她哽咽着说“我很痛,也很害怕,你真的好凶,温柔一点,可不可以?”
“因为这个掉眼泪?”念离安静一瞬,把她抱到腿上,抬起她的下巴吻她的泪,温柔地哄“可以,都可以。下次我温柔一点,顾着你的感受,不凶你,也不让你害怕,可以吗宝宝?还有其他的要求吗?”
“我不想吃药。”温荞低头颤抖着,轻声说“我不想再吃药了,你戴套可不可以?”
以前不是没见过她哭,可从没有哪次她表现得像现在这样脆弱,好像脊骨被人碾碎了一般,又疼又绝望。
“不吃就不吃,我结扎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