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荞含糊的呜咽一声,感受到他的触碰,下意识有些瑟缩,但更难堪的是本就因高潮余韵还微微痉挛无法合拢的腿间再度涌出白浊。
源源不断,失禁一般。
念离知道今天有点疯了,把人欺负狠了,安慰似的抚摸她肩头,轻声问“弄疼你了?”
温荞眨了眨眼,眼泪再度涌出。
丝巾不知第二次还是第叁次时被取下。
那时的温荞已经累极,但还是尽力伸手描摹男人五官。
念离默许她的动作,只一下比一下顶的更深。
后来她失去了探索的欲望,手臂软软环住男人肩背,静默无声地望着与她交颈缠绵的男人。
直到微风吹拂,飘窗前的窗帘晃动,丝丝缕缕金灿灿的光线透过缝隙洒在男人侧颈和肩头。
温荞在那静谧的感觉世界都静止的短暂且晦暗的一瞬,看到一直藏在面具后的此刻哪怕做着最亲密的事情仍显得沉静理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