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怀中的那个少女还在不安分的哭着扑闹着,青瓷药瓶滚落在地,药汁泼洒在梨木地板上,混着打翻的香炉灰烬,在烛火下泛着暗红,看上去甚是狼狈。
三更漏壶的水痕漫过第三道刻线时,曲红蕖终于在辞凤阙汗湿的衣襟里安静下来。她闹得出了一身汗,烧也退了下去,才在他怀里渐渐睡了去,那白嫩嫩像个小兔子的脸蛋上海楚楚可怜的挂着两滴嗔怪的泪珠在烛火中轻轻摇曳。
那日之后,辞凤阙每日午后都会来到她房间里,亲自给她伤口上药。
“嘶……好疼~~~城主,轻一点……”
“别动” 他重重摁住她不老实的肩膀,手指缓缓推下她肩头的衣服,
“呜,好痛,我……我自己来……城主,难道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