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依旧行云流水,仿佛只是在完成每日既定的课业,唯有垂落的睫毛在眼下投下颤动的阴影。
“不要!” 曲红蕖突然翻身,带翻了床头的铜炉。沉香混着药味在屋内炸开,她滚烫的额头抵在他心口,挣扎间扯落了他束发的玉冠。墨发倾泻而下,与她凌乱的鬓角纠缠在一起。
“曲红蕖!” 他蹙眉紧紧按着她不肯安分半分的身子,紧紧蹙起眉头。
“放手!好痒!”她浑身瘙痒难耐,却被他恩的动弹不得分毫,气的快哭了起来,小手胡乱挥动,却被他用另一只手牢牢按住肩头,力度重得像是要将她钉入被褥。
“…………”
炉烟袅袅,当心儿又取了新的药膏回来时,不由惊讶的说不出话来,那一向清贵不可亲近的城主,此刻那清雍的衣襟被扯得敞开,露出半截锁骨,墨丝凌乱的披散下来,腕间还留着几道深浅不一的抓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