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游萍生叹了口气:“师妹,你明知我对你的心意从不曾更改,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
这话一出,任逸绝忽觉得脑子一轰,似空白一瞬,僵硬在花丛之后一动也不能动。
“可是,你我之事,若叫逸儿知道,他岂不为难。”游萍生颤声道,“夙无痕纵是再恶,仍是逸儿的父亲,他如今遭逢大变,仓促得知自己的身世……他素来是个乖孩子,乖乖的……从不叫我烦心,他回来后虽什么都不曾说,但当时心中如何煎熬折磨,我又怎会想不到。”
任逸绝听了这话,几乎要流下泪来。
任苍冥声音仍旧冷淡:“原来如此,在你心中,逸儿远远重要于我了,任何人皆要为这个孩子让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游萍生道。
任苍冥反问:“那你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