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沥沥地,快要停雨了。
大殿之上神佛寂然,只剩下细细密密地喘息声、吮咂声交织在一起,让这个黏腻的雨季更加浓艳。
谢嗣音的意识已经快要不清楚了,身子更是软得厉害,双眼濛濛地望着他,尽是说不出的渴望。
仡濮臣看得喉头发紧,声音干涩,唤她:“郡主。”
明明是以位卑者的姿态,这声称呼却带出了难言的颤动。
谢嗣音一顿,将男人的带子往下狠狠一扯,衣衫散落,漏出一片筋骨分明的玉白肌肤。至此,谢嗣音仍旧没有收手,继续往下扯去,露出男人那一处裂开的伤口。
血肉翻飞,鲜血淋漓。
谢嗣音指尖摸了上去,自上而下轻轻一划,男人的身体下意识一紧,呼吸都几乎停了下来。
她似乎恍然不觉仡濮臣的紧张,自顾自地瞧了半响指尖上的鲜血,然后慢慢送到男人的唇边,哑声吩咐:“舔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