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嗣音亲到最后,狠狠咬上男人的薄唇,半是难耐半是泄愤一般。
仡濮臣嘶了一声,眼尾跟着渐渐染上红意,一双桃花眼已经酝起风暴,声音却仍旧低哑求饶:“娇娇,疼。”
娇娇?谁是娇娇!
谢嗣音心头不知哪里升起的暴虐气息,动作一顿,半退开身子,一把揪上他的衣领子,冷声道:“叫我什么?”
女人眉眼清丽,双颊酡红,就像一枝墙头马上的垂丝海棠,楚楚动人。但整个身姿气度却如天上月,山上雪,高不可攀,让人心折。
仡濮臣吞了吞口水,大着狗胆叫了一声:“夫人。”
谢嗣音冷笑一声,重新低头咬了下去:“错了!”
“叫我郡主。”
错了......还有这个福利?
仡濮臣激动得心头发颤,按着她后腰的手越发滚烫起来,仰着脖颈任她啃咬。
殿外雷声不知何时已然停歇,雨声也渐渐小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