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这么明媚的一个人,在某一年的某一天后,忽然就不见了。
没有再来信,没有任何联系。
那个总说“想家”的姐姐,仿佛蒸发了一般,从他们的生活中消失。
父母也不是没找过。托人、写信、甚至跑去学校,得到的却只是几个字——“她已经退学了”。
母亲有段时间整夜整夜地掉眼泪,说是心疼、是惦记,许念初却总觉得,那哭声里更多的还是懊悔。
花了那么多钱,可谁知,她竟在最后一年临近毕业的时候,毫无征兆地消失了。
说没就没了,像一道烟,从他们的指缝中散了个干净。
到头来什么也没换来。
员工宿舍实在太小,没有多余的凳子,许念安只能拘谨地坐在床尾。
许念初把热水袋塞进女人手中,又去倒了杯热水。
女人粗糙的手上是能没愈合的冻伤。
女人说,她是辗转好几道才找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