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能由感情加工成美妙的东西,现在不见花只是个见过几次面的哨兵,还总喜欢和她吵架一天不犯贱就皮痒一样,讨厌得要命。
哪怕是别空山她都不会这么抗拒。
不见花被她摁得往后退,她跟上去,下了决心要把他捂死,上半身几乎越过窗台,差一点就要摔跤,这时卧室的门吱吖一声打开,刚刚被她用来比较的人站在门口,娴淑沉稳,身上干干净净得,甚至往外稍微透着股温馨的米香,“怎么了?”他连询问都如春风拂面,“你们在干什么?”
柏诗看在他的面子上收手,扶着窗台回身,丢下不见花不再去管他什么反应,“没什么,”告状是小孩才会用的把戏,而且一个是弟弟一个是不熟悉的向导,柏诗觉得没必要让别空山为难,“你找我有事吗?”
别空山沉默了一会,说:“我来喊你起床吃早饭。”
好贤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