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晶晶地嘟起来,像只小鸭子,好像在等着他低头亲上去一样。
这想法实在不该由他生出,于是他理所当然地把锅扣在他哥身上,就好像忘了自己先用身体把柏诗和哥哥隔开了不让他看一样,他没立即擦脸,回神后看着柏诗,脸上的表情有点像生气,但又带了点别的东西,明明嘴角向上弯了一点,眉头却皱着,“……你吐什么?”
柏诗呸了半天,舌尖不再感到那点咸味才停下来,听见声音眼刀子劈过去,跟人讲道理完全不如让他亲身体会印象深刻,可惜她现在没出汗,她不说话,站回去握住他的手腕将那只手捂在他自己嘴上,按压的力气很大,几乎要将他掌心的软肉塞进嘴里,“你自己舔舔看呢?”
汗水其实也不是什么脏得要命的东西,但她只接受在床上彼此亲近时的交换和濡湿,那时候意乱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