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被绷带遮住了眼睛,脸上也面无表情,但他还是能看出他心里的激动,这种感情好死不死带动着他一起发疯,生出立即跑过去抱住柏诗,把她整个人吞进怀里的离谱想法。
既然这么想,那就这么做了,不见花将重剑狠狠插进地面,脚下除开便于行走的路径其余地方全是土壤,用来种些花草,他不是他哥那个墨守成规沉闷古板的性格,敢想不敢做,抹了把鼻子上的汗珠几步走过去,撑住窗柩,站的位置刚好挡住他哥看过来的视线,微微低头,就这么看着她,也不说话。
柏诗感觉他莫名其妙,揉眼睛的手都停了,“……干嘛?”
不见花嗤了声,突然伸手抱住她,滚烫的皮肉贴上被风吹得微凉的脸,似乎汗水都在这冰冷交加之下被蒸腾成了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