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花练剑的手没停,听见开窗的声音余光去瞥她,看见她睡眼朦胧的样子,一边想人终于醒了,一边在心里不满地哼了声。
罪魁祸首。
让他们一晚上没怎么睡好,自己却睡得舒服的小呼噜都打起来,甚至连半夜屋里进了人都没察觉。
笨死了蠢死了,这个警觉心怎么在塔外活下来的?
他暗自腹诽,看见柏诗冒了个头一脸被冷到的表情,立即缩回去,再回来时身上裹了层毯子,又觉得刚刚那个冒泡的动作有点可爱,无论是从窗边突然探出头,还是现在把自己裹成鸡肉卷的样子,心脏像灌了一瓶带汽的水,从左心房射出来,咕噜咕噜蔓延到全身,于是连指尖都感到发麻。
不见花觉得不太对劲,收回集中在柏诗身上的目光散向四周,果不其然在厨房的门边看见了自己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