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总是爱玩些无意义的东西,但她感觉难受了自然就会把脸转过来,但是平着转过来就只能看到他的手臂,非得仰着脸才能看到他的脸,却被他向下凝视的几乎没怎么眨过眼睛而泛起红血丝的双目吓了一跳。
“你睡得不好吗?”她天真地问。
他终于眨了一下眼睛,稍微湿润了些眼眶,他撇过头去望对岸的红绿灯,手却攥得更紧了些。
“不太好。”他感觉自己神经过于紧绷了,短暂地闭上眼用另一只手摁在晴明穴揉了揉,又觉整个人像狗尾巴草似的抖了一下。
有点晕,他差些向前倾斜了过去,被因果揽上了腰阻下了,桓难睁开眼睛看她,她好像在张口说话,但是什么都听不见,多了好几条颜色的轮廓,还在不时的偏移,找不到身体的重心位置。
可恰逢此时一片红的余光里亮起了绿,她的声音像突然停了伴奏但仍然在唱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