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司锦年打他最重的一次,白敬臣右脸迅速肿起,又疼又麻,半张开口不敢合一下,感觉后槽牙都要被打飞了。他的后腰撞在大理石栏杆上,抬手擦嘴角血痕的时候,疼的眉毛紧紧一皱。
“怎么就接受不了了吗?咳咳……”
“你住口!”
因司循的关系,司锦年一直忍着白敬臣,但不代表他可以随意信口开河。
“是他让你来骗我的对不对?”
冰冷的雨打在笔挺典朴的西装上,司锦年努力消化关于司循的消息,浑身控制不住的发抖,仿佛看到这世上唯一一根救命稻草,他呼吸异常深重的扑上来,一把拽住白敬臣的衣领:“是司循他让你来骗我的对不对?!”
“我倒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
白敬臣被勒到双眼流泪,只能发出气音。他跟司锦年力量悬殊,狠狠往这个疯子肚子上打了一拳,才趁他吃痛倒下挣脱了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