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冰冷的目光定在司锦年的脸上,白敬臣继续挖苦他:“我年少不读书,只在戏本子上学得一句话,从来只听新人笑,哪里看得旧人哭,没想到今日刚好用上。”
司锦年停下脚步:“白敬臣,你到底要干什么?”
深秋两人穿的都不算厚实,下了雨有些微凉,他要回舞会继续完成婚礼,白敬臣却挡在他面前故意一字一句道:“我来替司循哥恭喜你啊,他生前最大的愿望就是看你成家立业,这不挺好的吗?交换了戒指,也喝了交杯酒,只差洞房了吧。”
“你说什么?”
难以接受白敬臣刚才的话,司锦年嘴唇微颤,恐惧的情绪跃然脸上。
白敬臣怒吼:“我说他死了!”
“不……不可能……”
司锦年不想听,睁着血红的眼睛要他闭嘴,怎料白敬臣更加激动:“他死了!死了!你再也见不到他了!”
一拳砸下,将人撂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