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苻缭一时失语,上前,蹲下身用自己的手给奚宏深擦了眼泪。
奚宏深伤心坏了,眼泪鼻涕混在一起。他刚想叫人,发觉惯例使唤的太监侍从都不在身边,哭得更厉害了。
“一点都不好玩……”他噎了一下,“你不许动朕,你这是以下犯上了知不知道!”
苻缭叹了口气,安慰道:“官家不如给我一个冒犯的机会。官家是怎么了,是谁胆子那么大,敢惹到官家?”
闻言奚宏深才怒道:“当然是奚吝俭那个王八蛋!我、我没有做那些……”
苻缭了然。他指的是刚才奚吝俭接他老底的那几名官吏。
不过苻缭亦不觉得,奚吝俭是空口无凭便抹人清白的人。
“这么说,是璟王污蔑官家了?”苻缭问道。
奚宏深眼睛亮了点,盯着苻缭一个劲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