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缭又微微踮起脚尖,不显眼地耳语道:“殿下若不放心,在旁边听着便是。”
温凉的鼻尖触及奚吝俭的肌肤,似正好划在那突突跳动的血脉上,教它僵直一瞬,回味着蓦然间贴上来的微寒。
竟让那儿的更热了些。
罢了,能保持一点距离也好。
奚吝俭无言松开手,便见到苻缭缓缓离开自己身边,朝奚宏深走去。
奚宏深看见苻缭,眼睛亮了亮,一门心思转移到他身上,忽然想起奚吝俭,再探头去看,发现那人已经不见了。
他又看向苻缭,眼眶里的红色还没淡,整个人忽然低落下去。
苻缭轻声问道:“官家怎么了,是累了?”
奚宏深好不容易憋回去的眼泪顿时又冲出来。
“不许看!再看朕就把你的眼睛挖出来!”他一边拿袖子挡着自己一边道,“这袖子怎么脏了啊,被谁碰到了,朕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