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蕖就这么又安分了几日。
这几日里,她乖乖跟着辞凤阙用膳,他处理公务时便蜷在软榻上玩他的龙尾,或者赖在他腿上哼不成调的小曲,调子歪歪扭扭,却非要他停下笔夸一句 “好听”。、
辞凤阙若是皱眉,她便在他怀里闹得他无法安心批阅,直到他无奈地勾住她的腰,在她额间印下一个微凉的吻,她才肯罢休。甚至还在整个水榭楼台都挂满朱红纸牌,每张都用炭笔写着大大的 “曲” 字,墨迹歪歪扭扭,却透着股霸道的占有欲。她牵着他走过时,会指着纸牌仰头问:“看见没?这是我的地盘。包括你!”
辞凤阙望着她眼底的光,终究是无奈的摇摇头,却并未让人取下来。只任由她胡闹,琉璃色的眸子里带着微凉的纵容。
直到那日 —— 南靖海公主又来送新酿的梅子酒了,笑盈盈地替他斟酒时,指尖几乎要碰到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