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只用舌尖碰他,这样会把他搞得很痒,他会一边瑟缩一边笑,我就是想看这个。我才意识到我和他上床的地点已经进化出国际性,却又把每个地方都变得像我们第一间共同的卧室。我想我从那之后——从我确信我要爱他之后我便再没有长大过,我所走的每一步都是在同一张画布上描摹,就是这个,就是这个我是我想要的。
我故意往他耳朵里吹气,把他搞得更加痒。我保证在我小时候他对我做过一样的事,要我坐在他腿上带我玩个游戏。现在回旋镖打到他自己身上,我一只手揉他的小腹,问他是不是这里面很痒,想不想要我进去帮他抓一抓。他笑,不讲话,我当他默认了,说你要先告诉我啊,告诉我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让其他人进到你里面。
没有。他不是说谎,他诚实又无可奈何地说他真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