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爸爸,到现在都不能安宁,他好倒霉,手臂上的伤每天都要换一次药。
我还没来得及把我亲爸的情况告诉他,包括他回来找我,还有他用来贿赂我的商铺。我直觉严栩安对这些没兴趣,所以我尽可能讲得简明扼要。他知道我爸爸的名字,且只对我们的父子关系表示了程度在一个像素点左右的惊讶。世界真小——这句话不怎么适合他说,从他的反应来看,我们两家应该不是对手关系。
我不在的时候你都在做什么?我趴在他的身上假装严肃地逼问他,问法大致可以参考刚结束暑假后回学校向最好的朋友兴师问罪的小学生。为什么可以一个暑假都不找我?你是不是有了新的小伙伴,不再和我天下第一好?
我咬他的鼻尖,把他当成一支冰淇淋舔,这样近的距离,在床头的灯光下我能看清他脸上柔和的绒毛,他比水蜜桃更加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