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比较起来,孙家还要低一头。
“你何必在意?”镜桐把图纸和银票递给丫鬟,“折柳喜欢的是你,要娶的人也是你。水秋从未愈矩,她与折柳一年还说不上一句话,你还怕十几年的情谊被比下去?”
“她人不错,又与我一处长大。大不了等你嫁进来,我叫她不要再上门,免得新嫂嫂看见不痛快……”她语气俏皮,逗得蕴宁转忧为喜,一直话到中午,留了顿午饭才惜别。
镜桐离开孙府后跑了一趟东街铺子,选几样名贵饰物,点一匹色泽鲜亮的好料子让人裁制成衣,一并送去大将军府,点明道姓是给大姑娘盛水秋。她那个后娘心窄得像鸡肠,水秋是个锯嘴葫芦,受了委屈只会往肚子里咽。
她忘不了水秋那天的模样,既难堪又卑微,被戳中了心事无地自容。
她也理解不了蕴宁的斤斤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