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几日要做寿星,我可不能当这个罪人。”
镜桐不以为意,一屁股坐在她床前的绣墩上,两人隔着一臂距离相视一笑。她把怀里的银票散成把纸扇子摇了摇,
“你叫人描的样子呢?拿出来看看,多少都不是事,有人兜底,说来我还是沾了你的光。”
蕴宁被她打趣得红了脸,一激动捂着嘴咳了几下,等缓过劲儿来,便喊丫鬟去拿图纸,又央她讲些寺庙里的趣事。
镜桐挑得眼花缭乱,随意点了几样,漫不经心道,“佛门重地,哪来的什么趣?倒是无聊得紧,连芝麻大的破事都够嚼一下午的嘴。好在有水秋,不用和她们凑成一堆。”
蕴宁的笑意一顿,把手缩回被子里,“水秋也在?”
她问完就后悔了。水秋是大将军府的姑娘,哪怕亲娘死得早,也是族谱上写了名的嫡长女,只是她性子软人也不出挑,总是被忽略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