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身材本就比郭姑娘高出一截,郭姑娘只觉脖颈后头一热,继而整个脸颊周围都浸了暖意,稍稍一愣,回过神来,道:“其实人生在世,左不过那么须臾百年,峨嵋金顶这样好的景色,能多看一刻,也是好的。”
黄衫女子一凛,听出她仿佛颇有哀伤之意,以为其病症甚重,道:“你这样青春的年纪,武功又好,不论犯什么样的顽症,我也可治,更不必说这些话,难道你信不过我的医术?”郭姑娘长长叹出口气,道:“我的病不重,但实有难言之隐,不愿给赵周两个小丫头们知晓。”
黄衫女子微微吃惊,稍忖,道:“前段时日你青丝成雪,那是脏腑骤衰的迹象,但眨眼之间,你一头白发却又回乌,乃我从所未见,料想是与你所习内功有关。